Hoyaa

不知道谁在我梦中歌唱

// 倾岛

 
 

出租车师傅说我来的不是时候。

早十天气温宜人,晚十天黄叶漫天。

 

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秋天落满法桐的街道,可我见过台上少年肆意飞扬又谦逊,见过他大方细腻的表演,见过他风轻云淡的通透。我不知道再称为少年是不是不恰当,他举手投足都越发稳重,返场一段大实话担得起少班主的名号。可他眯着眼笑学着嗯嗯呀呀的小哑巴时,我觉得再没有什么比“少年”更合适的了。

少年二十二岁,二十二岁时的我从未经谣言;少年身边的人三十七岁,我想三十七岁时的我也不会有他的沉稳和潇洒。这两个词我想了很久,还是觉得不好,我怎么有能力去形容他呢。他总站在一旁捧着少年,像那个稳稳接住小哑巴的人,可他也有数不尽的恰到好处和神来之笔,能以一顶帽子的距离成为两个完全不同的角色。就像仅仅能从网络上窥探到的,一顶头盔一身大褂,两个世界都集于他一人。出租车师傅描述了好久,我都没有领会他所说的宜人气候是什么样子的。后来翻着快门抓到的瞬间,大半的他都侧身看少年,我倒觉得,再没有什么比这种裹着爱护和理解的陪伴更舒适的了。

 

我不知道天会黑得那么快,出发去现场时还不到六点,街面已经暗透了。反而是深夜回程时,似乎是多了路灯,所以更明亮一些。对,我要扯一句俗气到家的话——于我而言,这一晚的他们就是倾满这座城市的光。

当然,俗气的是我。我一个俗人,自然喜欢神仙。

 

总觉得今年的份额用完了,该矫情地说些什么。

可西安也不过是两个月之后,我或许可以对着一碗泡馍感叹,我又遇到更值得的祥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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